词风雅韵咸人也喝唯有心田耕万代留一块

春分(平水韵)

昼夜平分桃李笑,路边老汉未知愁。

春阳压树还装睡,气得桃花落满头。

春分时节,苏州园区新发路某工厂门口,偶遇一工人,横躺斜卧,与其身边的桃花遥相呼应。日已偏西至压树梢,工人貌似酣睡,可是在这车水马龙的路边他真的睡得那么踏实吗?面对繁华世界他是否一梦难醒?围墙边的桃树看得很清楚,花瓣飘洒到他的头上试图叫醒他,可惜桃花虽艳难催路汉醒。

丁酉冬月·过巴城乡郊(中华新韵)

绿菜独肥同草去,三蒹骨瘦满花飞。

村夫漫步摇桥堍,老树盘根遍水湄。

周庄双桥(中华新韵)

无人泼墨画天成,有水成街橹自灵。

十步双桥轻巧走,梦犹此地逸飞逢。

年中秋,携同家人赴古镇周庄看花灯,漫步小桥流水,途径著名景点双桥,有感而作。所到之处风景如画,古朴的街道,没有见过任何修饰,感觉纯天然而形成;有水的地方就有街,小河里的船橹灵活得仿佛不需要人摇。双桥因已故画家陈逸飞的一幅画闻名世界,两座桥,转角相连,十几步就可以轻巧的跨过去;踏着青石台阶,观桥触景生情,恍惚间好像陈逸飞先生就在眼前。

鹧鸪天·春游渔洋山(词林正韵)

结伴寻春且未迟,渔洋美景正当时。

裕元数十人来到,吴国三千事总知。

孙武路,子胥祠。衔珠结草姓名谁。

学童不尽山边绿,春鸟欢啼满阁诗。

年春,昆山市裕元学校二(8)班全体学生及家长组织春游,目的地为苏州渔洋山。春游前勘察路线时渔洋山梅花正在怒放,春游到达地点时梅花大部分谢了,略有些许遗憾,但不过渔洋山其他春景正当时;裕元学生一行数十人来渔洋山途中,已有家长客串的导游讲解了渔洋山的诸多历史典故;山下有孙武路以及伍子胥的庙祠,赠山报恩的是伍子胥;学生一天的游玩难以赏尽渔洋山的所以美景,还好临别时有春鸟叽叽喳喳啼唱欢送,好像是吟诵渔洋阁内历代文人诗词(隔内收藏的名人诗词有董其昌、王士祯等)。

卜算子·咏稻(中华新韵)

谷雨护苗秧,寒露垂秋稻。

谁立田头左右忙,脚下仇虫草。

蛾已嫁人飞,慢慢雄腰老。

待到霜来送走秋,也对镰刀笑。

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,每到深秋我都到离市区最近的一片稻田的赏景,蹭下丰收的景象,使自己失落的心情增加一点信心。但这次去的时候听到了机械轰鸣的声音,不是农机声,而是挖掘机和推土机。在城市不断扩张的今天,农村传统农耕文化也在慢慢的消失。消失到已无力挽回,由此而伤感写下这段肤浅之作。

江城子·闲逛马庄港(中华新韵)

咸鱼甲板晒悠闲,刺还坚,翅无黏。

近水毫厘,无力把家还。

刳腹朝天君不见,头未斩,肉先咸。

马庄港窄野蔓残,破桥圆,烂舟寒。

十亩金黄,农妇灌肥田。

唯有心田耕万代,留一块,籀千年。

快节奏的都市生活,时常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,闲暇之余我习惯去乡郊野外行走。这次我怀揣一本《心田留与子孙耕》来到了昆山市西南郊区马庄村,觅一处清静拜读这本传世家训。进入村庄原生态的江南水乡风光,目不暇接,水、桥、农家小院,交相呼应。来到村北的尽头,别有一番洞天,豁然开朗。依然河道环绕,少了些许嘈杂,适合静心读书了;可是多了一片金灿灿的稻田,边界消失在天际线,我只好忍痛合上书本,举起手机咔咔地拍照。漫步河堤田埂间,美不胜收。河道里横七竖八的废弃水泥船泡在水里,又不甘心沉入水底。船头上晾晒着的小游餐鱼,明确的告诉人们这里曾经是鱼米之乡,过去是,现在也是。灌地而归的农妇吴侬软语轻声交谈着,生怕惊扰了对岸的垂钓者。择一破桥,倚栏杆,我再次打开了书……晚霞散尽归去,仍旧思绪万千,回家拼凑了段粗见之作。

咏楼阁仙人掌(平水韵)

仙人难见掌开花,被上楼台啧啧夸。

本自逍遥驰大漠,何囚绮牖且为家?

因工作原因到访江苏昆山淀山湖某工厂,在宿舍二楼墙外挂着一盆仙人掌。平时仙人掌、仙人球随处可见,但是仙人掌开花确不多见,因为大多数人盆栽仙人掌熬不到开花就丢弃了或者夭折了。没有开花的仙人掌没有太大的欣赏价值,满身是刺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这盆被上墙(注:“被上墙”另有典故)的仙人掌可能因其与世无争,熬到了花期,又因搞搞挂在墙上,可吸收自然雨露及充分的享受阳光沐浴,使其花朵开的格外的鲜艳。孤芳自赏,令人啧啧称奇、赞不绝口!被称为“沙漠绿洲”之一的仙人掌,为何寄居在绮牖(牖:窗户,读:you,三声)边上生存?难道不也是无奈的选择吗?我们人何尝不是这样呢?漂泊异乡,被迫成了城市人,确居无定所。部分成了新城市人,确再也回不去故乡,城市化的脚步势不可挡……。生活在城市的我们像仙人掌花一样光鲜亮丽,然而内心的酸楚又有几人清楚?

丙申清明祭发小(中华新韵)

驱车千里上坟难,洒酒三杯附语酸。

总角之交埋骨地,垂年我去不齐肩。

年清明,自驾回乡扫墓,从江南小城昆山出发,目的地赣北边陲小乡村,路途一千多里,冒着清明可预见的细雨飞驰到家。次日,乍雨还晴,带上祭品,一路泥泞来到村东偏北一片传统坟场。放眼望去,杂草丛生,新叶吐绿。在乱坟堆里,一座新坟很显眼,任凭春分劲吹,野草蛮长,依然没有填满土坡,因为实在是太新了,黄土争色,新泥土味还没有散去。我没有按原有曲折小路行走,踩着直线来到坟前,摆上几碟小菜,满酒三杯,嘴唇未动语传坟,试图与坟里人对话,不知不觉鼻子一酸,淌下了步入中年的第一滴泪。新坟里埋着我的发小,辈分小我一级,族系叔侄,情如兄弟。从穿开裆裤到后来双双成为“待业青年”前几乎形影不离,友于甚笃。破瓜之年后各自为生活奔波,鲜有相聚,成家立业后均聚于逢年过节,直至上有老小有小之后短暂失联,再有消息便是噩耗传来。因工作不慎,高处坠落而亡,时年方三十挂七。我命归西时可能也会浅埋于此,到那时我还能和他称兄道弟吗?他可能已经是“退休老干部”,而我还是“职场新人”。

雷雨敲窗(中华新韵)

雨打年华霍闪秋,三天四夜不停休。

东劈西亮催白发,瓦水斜飘向里流。

年,初秋,一场酝酿许久的暴风骤雨,如期而至。本该释放下情绪就走的暴雨,稀里哗啦下了几天没有停,电闪雷鸣(霍闪:闪电),狂风大作。雷声响彻云霄,站在阳台上闪电的强光射到我头发,瞬间有黑变白。雨水透过各种看不见的缝隙飘进阳台,好像是我被催生的白发后,暗自垂泪往肚里流。

作者简介

咸人也喝,本名张玉鹏,生在赣北长江边,现定居于江南小城昆山,诗词初学者。好行走在城市周边田间地头,寻找些许灵感,寻一片宁静净化心灵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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